林大猛不见他跟上,转头问道:“任兄弟?”
任三禾忙答道:“来了。”却依然盯着荣子。
荣子好容易抱稳了杜鹃,惊魂初定,被他这么一看,心儿又“砰砰”跳,不自觉地将杜鹃紧紧搂在胸前。
杜鹃被她搂得气闷,顺着她含羞的视线往旁一看,立即找到了惹事的罪魁祸首——帅哥任三禾!
顿时,她在心里哀嚎:“祸水呀!”
那边,黄老爹见任三禾盯着荣子,心中一动,想起老婆子想跟任三禾结亲的心思,就停脚笑对林大猛道:“咱们就在外边坐吧。外边有太阳,晒着暖和。”
林大猛爽快地点头。
开春了,坐在外面确实敞亮舒坦。
于是,黄老爹命两个儿子把桌子抬出来,茶果也端出来。
这样,男男女女就都聚集在院子里了,分两边喝茶吃果子说笑。
任三禾也觉得在外面很好,可以趁便看着杜鹃。
这时,黄雀儿走到荣子身边,要抱杜鹃出去玩。
她刚才也看见荣子差点把妹妹给摔了,所以不放心。
荣子却不许,说她人小抱不动妹妹。
一来她确实觉得黄雀儿抱不动,二来任三禾常常往这边看,她就有些心慌意乱和手足无措。抱着杜鹃也算有了个依仗,可以和玉珍装作哄娃儿,说笑遮挡,实用便利;如果手上没了杜鹃,她真不知手脚该往哪安了。
玉珍也和她一个心思。
黄雀儿要不来妹妹,只好作罢。
杜鹃前世也就二十多岁,还在热恋中;她教的又是初中生,这两个女孩放在前世顶多念初三,正是豆蔻年华,她如何看不出她们的意图?
于是,她只好给两小姑娘做挡箭牌了。
荣子“犹抱杜鹃半遮面”,和玉珍虽然还是跟先前一样逗她玩笑,但很显然,已经“身在曹营心在汉”了。两人时不时偷偷瞄一眼任三禾,有一句没一句地问黄雀儿有关他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