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心铭要走,难不成她过去把人家拉着不让走?她可做不出来这种鲁莽举动。她没有阻止大家堵截梁心铭,就已经过分了,再拦他,非被大伯母惩罚不可。
梁心铭刚要走,忽听身后有人问道:“不知梁大人刚才是如何劝得王二爷出来拜堂的?我等都好奇的很。”
梁心铭脚下一顿,回身,目光一扫众女,只见个个满脸好奇,也不知是谁问的,于是郎声回道:“姑娘误会了。二爷喝多了,在假山内睡着了而已。”
睡着了而已?
哄谁呢!
这话却不好说破。
梁心铭见她们不吭声了,又抱拳道:“在下告辞!”
结果她还没动脚,又有人问道:“王孟两家退亲,京中众说纷纭,不知状元郎是如何看的?”
咋问的这么犀利呢?
梁心铭觉得该对这些“大家闺秀”重新定位,原先把她们想得太“规范”了,其实她们“彪悍”的很。
按常理,她该帮王家说话。
可是她不爱按常理来。
她回道:“恩师的私事,学生无权置喙。”轻轻避开了。
那女子显然不肯就这样放过她,继续问:“若是易地而处,大人当会如何?”
这谁呀?追着不放。
梁心铭没有正面回答,道:“男女情爱,有两种幸福。”
一女忙问:“哪两种?”
梁心铭道:“一种是和心上人比翼双飞、举案齐眉。”
又一女问:“另一种呢?”
梁心铭道:“看着心上人幸福,也是一种幸福!”
众女听得一楞,都静下来,默想她这句话。
一少女分开人群走上前来,鹅蛋脸、一字眉,鼻梁挺直,嘴唇丰润,大大方方朝着梁心铭福了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