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苏府,梁心铭往门房递了名帖。
少时,管家热情地迎了出来,引着梁心铭去外书房坐下,委婉道,老爷还在衙门呢,落衙还有些时候。
若是识相的,就该告辞。
梁心铭不识相,没起身。
她微笑道,她不是来找苏相的,而是拜访苏夫人和苏姑娘的,贱内给苏姑娘带了些土产,还有信。
赵子仪便将准备好的土产和书信奉上。
管家忙接了,命人送进去给太太,这是要讨苏夫人的意思,是留人呢还是撵人,全凭太太一句话。
梁心铭从容地等待,一边喝茶,一边和管家说些闲话。她觉得自己就像企图勾引人家女儿的浪荡子,跟老岳父斗智斗勇,往虎口里拔牙。
不大时候,一婆子出来了,到书房对梁心铭赔笑道:“东西太太看了,说多谢梁奶奶费心惦记。眼下老爷不在家,不便留梁大人。改日等老爷有空了,再请大人过府叙话。”
梁心铭忙起身,道:“晚辈明白,多谢太太美意。”
那婆子便告退了,送客有管家呢。
等婆子走了,梁心铭施施然又坐下了。
管家嘴巴微张,山羊胡子翘老高,不可思议地看着梁心铭——怎么还不走呢?想留下来吃晚饭?
他实在无法将温润风雅的状元郎和“死皮赖脸”四个字组合在一起,所以赔笑问:“梁县令还有事吗?”
梁心铭在等苏莫琳,算算时间,苏莫琳若是得到消息,也该来了;没来,说明苏夫人根本没告诉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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