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就吐了?
吕修听了她这话气得鼻子都歪了,若不是她举着个骷髅头在他面前晃悠,他能吐吗?他只前忍了又忍,才没当众出丑,结果还是没逃得过去。
可是,他无力说话。
也不知怎么回击梁心铭。
毕竟梁心铭还捧着骷髅头呢,他若太矫情,岂不落人口实,说他连个初入仕途的县令都不如?
梁心铭心里爽快了。
洞内,王亨问皇甫仁:“京城可有信来?”
皇甫仁道:“有。”
他从怀里掏出一竹筒,抽出一卷小纸,展开,当着王亨的面开始破译密信。这是王亨授予他的方法:密信的内容很普通,关键在于中间嵌的几组数字,每组数字都是三位数。通过这三位数,可从某本书上查找出一个字或者一个词,然后将上下文串联起来,或明示或暗示某个讯息。
这书一般不会很厚,不是随身携带的,而是记在心里的,倒背如流,这就杜绝了泄密的可能性。
皇甫仁也因此被王亨看重。
当然,王亨因人而异,交给不同心腹的书册都不同,密信的方式也不同,就算某人泄密了,其他线路也不会受影响。
少时,皇甫仁回道:“忠义侯方无适奉召入京。世子方磐领旨,已经带五千兵马从西南赶来徽州了。”
王亨接过信看了,自语道:“方磐,方之安……”
一个时辰后,一安又送来王谏的飞鸽传书,是关于左相的:左相六月底和靖国公府议定亲事,将孙女左灵玉许给靖国公府三房嫡长子林子明。
王亨看了沉吟。
靖国公和白虎王虽然都姓林,却分属两支,第一代靖国公和白虎王尚未出五服,现在自然隔得远了。
这两支说是一家,又不是一家。
是一家,指的是凡有重大祭祖活动,两家必是要回到荆州大巴山竹溪县泉水村,祭拜共同的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