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人家年纪更小。
他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牵引着,心底痒痒酥酥的,萌动着渴望,那渴望的源头正是墨竹!
他被这股情绪左右,心不在焉,方砚等人说了什么,问了什么,他又是如何回答的,一概不知。
后来,便去花厅入席。
他不知喝了几杯,熏熏然。
窗外,一轮又大又圆的月亮高悬在深邃的青冥,夏虫唧唧,蛙鸣阵阵,夜风送来淡淡花香和潮湿的青草气息;屋里悬着花梨木镶玻璃六角花鸟宫灯。
酒至半酣,方砚唯恐自己在场,几个少年拘束;再者,为了不暴露王壑和张世子的身份,他也不宜一直陪着两个晚辈,于是嘱咐了方逸生一番,先走了。
方逸生顿时活络起来。
他端起酒杯,笑嘻嘻对王壑和张谨言道:“来来来,咱们兄弟久别重逢,今晚不醉不归!”
张谨言笑一笑,仰头就干了。
方逸生便看着王壑,催他喝。
王壑也仰头干了。
酒壮英雄胆,况且他不是个无决断的人,这杯酒饮罢,心中已然有了决定:一定要见到李姑娘!
如何见呢?
最好明天跟方逸生同去。
可惜,这小子竟然怕自己会夺了他的风头。他这么钟情李姑娘,所以势在必得吗?
王壑拿过桌上的玉壶,帮方逸生斟了一杯酒。
方逸生忙道:“怎敢劳烦贤弟。”
王壑笑道:“无妨。”
又帮谨言斟了一杯,放下玉壶,似闲聊般不经意地问道:“子逸见过李姑娘?”
方逸生笑道:“见过。”
王壑问:“一见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