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惶惑了,也不解的很。
这不成心魔了?
她从未如此过。
她不喜欢自己被别人影响。
若要解惑,找爹爹!
若要倾诉,找爹爹!
若要痛哭宣泄,还得找爹爹——爹爹的怀抱最安全、最可靠,也最温暖,也不会泄露她秘密。
“爹爹!”
她瘪着嘴叫。
李卓航心疼极了,眼神却温和,口气温柔,极富安定人心的力量,“瑶儿过来。”
李菡瑶走到他面前,含泪看着他,怯怯的可怜极了。
李卓航将她揽靠在怀内,问:“怎么了?跟爹说说。”
李菡瑶动了动唇,又不知从如何说起了,因为根本没有开始,亦没有经过,便结束了。
子虚乌有的事,如何说?
她满腹才学,也无法措辞!
因此,她更加难受了!
眼泪扑簌簌往下掉。
李卓航一见她这欲语还休、说不清道不明的模样,也不用问了,也不用她说了——这分明是为情所困!
他可是过来人!
只是,惹女儿的少年是谁?
李卓航迅速回顾这一个多月来发生的一切,摒除了方逸生等少年,摒除了青梅竹马的落无尘,最后将目标定在王壑身上。他想起了李菡瑶跟王壑棋逢对手的对弈;想起了钦差来的那天晚上,王壑同丫鬟装扮的李菡瑶谈笑风生;想起了王壑主动向李家示警、派张世子去找靖海大将军……
想明后,李卓航沉默了。
别说李菡瑶正奉旨入宫,便是未接圣旨之前,是自由身,以王壑的家世性格也不可能入赘李家,除非他也倾心李菡瑶,李卓航还能做主将女儿许配他。
眼下,说什么都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