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臣大哗:王均和那小丫鬟都中了不可明说的毒,想要解毒,王均纳一个通房丫头就行了,而那小丫鬟却要靠男子解毒,难不成王壑要亲自上?这如何使得!
众臣慌了,他们不敢去王壑面前聒噪,却可以怂恿王谏阻止孙子,因此都围住王谏。
“老太爷,这如何使得?”
“不错,这小丫头不能留了。”
“就算主上念及旧情,将她留下来,也是给二公子做妾,如何能自己留下。岂不遭天下人耻笑!”
“妖女!妖女呀!”
“本官瞧她媚态天成,早知不妥。”
“对,这不定就是她的诡计:监守自盗,等闹出事来,不是跟了二公子,就是跟了主上,横竖都不落空。”
“有理!本官就说嘛,今日大喜,谁会害他们?若是她自己折腾出来的事,就说得通了。”
……
连赵子仪和赵寅都满眼的不赞成,不过他们并未开口,因为他们比谁都更清楚王壑的心性,那是极有主见的,拿定主意后,轻易不会受旁人左右。
他们都清楚,何况王谏?
王谏认真对大家道:“诸位忠心可鉴。别说我孙子不是那骄狂的性子,为人最稳重;便是他本性骄纵些,眼下尚未登基,也不敢任意妄为,践踏诸位的忠心。那不是跟死去的废帝一样,自取灭亡吗?他一向有主见,对这件事定是另有谋划。请诸位拭目以待如何?”
他为官几十载,老于世故,知道如何笼络人心,眼下无论如何,先稳住这帮人再说。
众臣听了都觉心中熨帖。
周黑子道:“那主上也不能临幸那丫头,她不配!”
王谏深以为然,忙道:“我那孙女医术高超,或许有法子解毒,未必一定要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