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王谏外,众人都起身。
“参见主上。”
王壑道:“不必多礼。”
谢耀辉让出自己座位。
王壑一撩锦袍下摆,旋身坐下,抬起头来,看向下方的江如波。众人顿觉他与之前不同:眼中没了阴沉的怒气,又恢复了平静无波的常态,且隐隐透出昂扬气势,不禁都凝神戒备,看他如何处置此事。
江如波更是绷紧身子,警惕地看着他。
王壑问:“可招了?”
谢耀辉躬身回道:“招了。不过净是些谎言。微臣已经拆穿了他,正再问呢。”一面简要回禀了审问经过。
原来,江如波交代:观棋和他互换了衣饰面貌,然后他便跟王均出去了,至于观棋是如何离开的,他并不知道。
谢耀辉叱道,若是观棋装扮成他的样子,出去定会被王均的丫鬟发觉,可见他撒谎。
江如波抵赖不过,又说观棋穿的是王均的衣裳。
谢耀辉问是什么样的衣裳。
江如波说是宝蓝底绣如意纹的,因为他过年时见王均穿过一回,便拿来做挡箭牌了。
谢耀辉立即命人去叫王均贴身掌管衣饰鞋履的丫鬟来问话,命她查点王均的衣物可少了。
丫鬟立即回去查点,少时来回:二少爷的衣裳一件不少,并将那件宝蓝绣如意纹的衣裳带来了。
江如波哑口无言,心中暗暗嘀咕:都说当官的尸位素餐,办事不力,怎么这老头儿如此细致?
王壑道:“不必对证了。我屋里少了一件衣裳,还有腰带等物,想是被观棋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