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自己不也参与进来了吗?若真体恤百姓,就该放弃私心,以社稷民生为重。”
到底是博学的鸿儒,一番话令许多文人的热情冷下来,恢复了些许理智,重新思索。
李菡瑶笑道:“前辈无治世之能,但晚辈有啊。”
何陋:“……”
你还真自信!
李菡瑶道:“……晚辈觉得废帝不堪为君,以至天下大乱。晚辈自觉有能力治理天下,定能比废帝治理得好;晚辈若做皇帝,会比男人做得更好,让百姓不再受苦,男人和女人都能幸福,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
何陋道:“是颠倒乾坤吧!”
李菡瑶道:“前辈果然只会做学问,三妻四妾享受惯了,根本不了解这世上女子所受的苦。”
何陋道:“无稽之谈!”
男人就不受苦了?
世人谁不受苦?
李菡瑶坚定道:“是不是无稽之谈,前辈说了不算!”
何陋问:“你待要如何?”
李菡瑶道:“就请前辈召集天下士子,晚辈也召集天下女子,在霞照开坛论讲。”
何陋诧异道:“论什么?”
李菡瑶昂然道:“论忠义,论尊卑,论江山,论社稷,论民生,论科举制度,论女子参政,论李菡瑶可有资格做月皇!”
好歹也是做了半辈子学问的人,何陋一听便明白李菡瑶的用意,犀利道:“你想借老夫扬名?”
李菡瑶道:“不错。”
何陋冷笑:“老夫为何要答应你,你当老夫是傻子?”
李菡瑶高声道:“你敢不应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