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菡瑶诧异道:“怎么换了他?哦,朕猜到了:谢相定是想着周黑子脸皮厚些,什么话都敢说,不像他为人端方,不好撒泼。不过周黑子在你面前未必能讨了好。”
王壑更笑不可抑,“这话说的,周黑子听了气死了。”
两人并肩走到桌边。
王壑向李卓航见礼。
李卓航不冷不热地应了。
王壑又与鄢芸见礼。
李菡瑶有些好奇周黑子都说了什么,待王壑坐下,便催道:“周黑子有没有死谏?朕猜不会。他大概哭谏了。”
王壑故意道:“这个,可不能告诉月皇。不过——”
李菡瑶见他不肯说,正要想法子套他的话,谁知他来了个转折,忙问:“不过什么?”
王壑道:“不过壑的应对却可以告诉月皇,毕竟在下现在是月皇的俘虏,得老实点。”
李菡瑶失笑道:“那你做了什么?”
王壑道:“壑摆了一局棋,让他破解。”
李菡瑶问:“他破解了吗?”
王壑道:“没有。”
李菡瑶道:“那后来呢?”
王壑道:“壑说自己可以,并让他猜壑如何破解?”
李菡瑶看着他,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困惑道:“他自己都不会,如何能知道你的解法——”说到这,忽然醒悟道——“我明白了!”却没说明白什么。
王壑笑道:“他也是这么说的。壑便问他:‘你都不知我如何破局,为何阻拦我落子?’”
李菡瑶问:“他如何回?”
王壑道:“他说臣明白了。”
李菡瑶再问:“后来呢?”
王壑道:“打发了。”
李菡瑶不信道:“这就把他打发了?他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