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那里拿出了药剂单子,当着所有宾客的面控诉他对我的父亲下慢性毒药。
三叔无动于衷,我便看向二叔。
二叔站在宾客的最前面,穿着整齐的黑西装,说了句话。
“溪羽,叔叔们很理解你对财产分配不满意,闹别扭到连葬礼都不来参加,但不要这么极端,用这种方法引起大家的注意。我们会作为你的监理人,抚养你直到成年的。”
我愣住,周围登时骚动起来,宾客们讨论着什么,目光却瞟向我。
我终于明白这两位“亲人”在葬礼上干了些什么。
愤怒从脚底升起,我扬着手中的纸条:“我要申请重新调查父亲的遗体,我质疑!”
二叔还要说什么,三叔却扬扬手阻止了他。
三叔朝我走了几步,环视四周一圈:“诸位宾客,很抱歉在葬礼上发生了这样不愉快的事情。我们溪羽被大哥宠坏了,这样吧,既然孩子都提出来质疑,我们也回应一下。”
三叔看着我:“就请法检来调查。”
……
五日后,调查确实出了结果,但被抓起来的人,却是我。
一项项证据列出来摆在我面前,我看着那些不知从何处伪造的“证据”,向着那两位叔叔怒目而视。
有佣人看不下去了,小声提醒:“少爷啊,你这是何必呢?跟他们服个软这事儿就过去了,不然,没了他们的帮衬,以你……”
我明白这句话要接什么——“以你金丝雀的以太,能做什么呢?”
就因为我的以太不配、我的身份不配,所以连父亲的爱都能被羞辱被剥夺?
我不甘心。
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