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诸伏景光继续道,“如果这几人之中少了一个,另外一个一定会发现,但要是一起带过来,难度显然会变大。”
松田阵平哑口无言:“所以你们就这么决定了?”
降谷零:“决定了。”
诸伏景光:“不接受反对意见。”
阿笠博士欣慰地看着他们做出决定,就在这时,沉默许久的友田和树突然开了口。
“各位……”他颤抖着手,双眼直直地盯着手里那部黑漆漆的手机,“我收到了黑衣组织的联络,恐怕……马上就要离开。”
降谷零:!
诸伏景光:!!
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才……就要走吗!不能……吗?”
友田和树:……
友田和树:“虽然知道你大概是什么意思,但是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这么奇怪!”
说罢他又丧起来:“给我这个手机的人据说是组织的第一杀手,他既然发来联络让我马上动身去这个地方,不去的话,下场可能很惨……”
回想起琴酒冷酷的眼神,友田和树就感觉自己仿佛身处寒冬腊月,在冻死的边缘徘徊。
“啊啊啊!距离我们毕业就两周、两周了!”松田阵平痛心疾首,“现在我们还不能随便行动,晚上也要被查寝,马上就是得回警校的时间……”
“友田君,就这么过去赴约真的没问题吗?”诸伏景光也担忧道,“不然我们再想想办法?”
友田和树摇了摇头。
“以现在的情况来说,组织也不可能比我们掌握更多的信息。”他说,“只要我还有用,就不会有性命之忧。反而是不去,对方才有可能狗急跳墙、赶尽杀绝。”
他将自己的所有联系方式交给降谷零和阿笠博士。
“如果我真的许久没有回来,那……”友田和树长呼一口气,“就要靠你们来找我了。”
紧张之间,松田阵平却突然冲上前,对着友田和树连连拜托:“友田君,你走之前,能不能给我几根你的头发呢?”
友田和树:?
松田阵平:“既然你能让我们摆脱影响,那你的头发说不定也可以……”
他迫不及待的样子,让几人想起那些个鲷鱼烧,纷纷抖了抖。
明天一觉醒来,估计整个警校都知道这事儿了。
松田阵平这么惨,现在说这样的话……也可以理解吧?
友田和树却连连怪叫:“啊啊啊不要说这种话!!这很可怕啊!今天要头发,明天是不是要抽我的血?!”
阿笠博士:……
阿笠博士:“要不下次抽一点试试?我有熟悉可靠的医生……”
友田和树:!!
友田和树:“我选头发、头发!不就是头发,给你给你给你!”
他连忙抓下几根自己的头发,往松田阵平怀里甩去,弄得松田阵平手忙脚乱,生怕这几根宝贵的头发飘落不见。
“离约定的时间没多少了,我得赶紧走。”
这么说着,友田和树夺门而出。
从怪异的眼神中逃脱,他却并没有松一口气。
等待他的,将会是那个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