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态度,让在场的其他人都颇有些不爽。
“我说了我不走!”t恤男提高了音量,“要我说多少次你才会明白?!”
“不明白的是您才对!身为社长怎么能不回去呢?”
毛利大叔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诶,原来一宫是社长啊——”他双眼一亮,“那我们救下了你们社长,是不是会给我们一些报答的、那个那个、谢礼啊?”
他抬起手,手指做了一个搓捻的动作。
什么啊,毛利大叔这种时候都还想着钱。
该说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吗?
友田和树突然觉得,就算毛利小五郎遇到这种异常的怪事,似乎也能保持本心。
就是这个本心嘛……哈哈。
西装男却并不开心:“什么‘一宫’?我们社长姓鬼冢,请叫他鬼冢社长!”
“哎呀,这不是我遇到他的时候他失忆了嘛。”毛利大叔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们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就随便……啊不是,是暂时,暂时这样称呼他。”
友田和树:……
友田和树:他刚刚说的是‘随便’吧?他是说了吧?
毛利兰小声说:“另外一个人叫二阶堂……”
工藤新一:“哈,毛利大叔还真省事,第一个来的就叫‘一宫’,第二个来的就叫‘二阶堂’……”
这时,一个人从毛利大叔身后钻出。
那是一个看上去颇为年轻的男性,样貌秀气,文质彬彬的样子,和‘一宫’的冷峻高大完全相反。
“那个……这里就是毛利先生家吗?”青年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说道,“谢谢毛利先生收留我!”
毛利兰:!
毛利兰:“爸爸你怎么又带人回来了!”
一宫:“毛利先生你怎么又带人回来了!”
青年见状,眼眶中开始溢出泪水,晶莹的泪珠挂在他又长又翘的睫毛上要掉不掉,很是可怜的样子。
“啊,要是不欢迎我的话……我……我睡在门外走廊里也是可以的……”
工藤新一当场翻了个白眼。
说来说去这还是不肯走啊!
毛利兰还没说什么,一宫就先跟个斗鸡一样跳了起来,完全不复他冷峻霸总的模样。
“毛利先生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我才住在这里。将来我也会报答毛利先生。”他目露寒光,指着青年,“你是什么东西!”
青年却未语先哭,大颗大颗的泪珠砸到地面上。
“毛利先生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我受了伤,又失去了记忆,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是毛利先生好心带我治疗,又肯收留我。”
他对着毛利大叔目露崇拜,仿佛他就是他的盖世英雄。
在这样的气氛下,毛利大叔居然得意起来:“哈哈哈,因为我是优秀的侦探毛利小五郎嘛,啊哈哈哈哈哈——啊,要不就先叫你三浦吧,你是第三个来我们家的,就这样决定了!”
‘三浦’喜得爱称,喜极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