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给拆穿了,我干爹挺不好意思的:“哟,你都看见了,大儿子你可千万别跟你干妈说啊,帮我瞒着点。”
那我能说什么呀,只能答应呗:“行,我帮你瞒着我干妈,但那个女的到底是谁呀?”
我干爹:“你别多想啊,是咱圈里一个主流相声名家的妇人,这不他老公今天有点事儿吗,我就帮他照顾这点儿。”
“您这也照顾的忒彻底了。”我得把事儿弄清楚了呀,又问道:“那他丈夫干吗去了?情人节都不陪着老婆?”
“嗨。”我干爹嗨了一声:“他丈夫今晚有事儿不在家,晚上六点上湖广会所说单口相声去了……”
“吁!”
“哈哈,笑死我了!”
“我就知道肯定没好事儿,这太损了,她丈夫姓江是吧!”
柳辣说了半天,大家都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到这会儿总算是听出来了,敢情就是等最后这一句埋汰江波呢。观众都乐坏了,“哈哈”大笑。
笑声中,柳辣啪地一下拍响了桌上的醒目,然后大声念了一首定场诗——
“八月中秋薄露,路上行人凄凉。
小桥流水桂花香,日夜千思万想。
心中不得宁静,清早览罢文章。
十年寒苦在书房,方显才高志广!”
“好,说得好,再来一个。”柳辣的诗刚念完,台下立刻就传来了再来一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