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一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模样,莫研忍不住抱不平,对那两人横眼冷然道:“白府之事与两位并不相干,嘴下积德才是。”
那两大汉瞧她是个姑娘,身旁的宁晋又生得文弱白净,遂拍着桌子怒道:“你是什么东西,也来管爷的事!”
“你才不是个东西!”
莫研迅速跳起来骂回去道,宁晋连拉带拽地把她按下去,朝那两人陪笑道:“小妹鲁莽,两位多多包涵。其实白府之事另有隐情,不知二位可否听说?”
那两名大汉本欲发难,忽听见他的后半句话,不由按下怒气,奇道:“有什么事是老子不知道的?”
莫说这两名大汉,便是莫研与白盈玉听他这般说,心下也是奇怪。
“原来二位不知道啊!”宁晋为难地搓了搓手,似乎是在思量该不该说:“此事说来……唉,还是不说了。”
见他这般,大汉愈发好奇:“究竟是什么事?”
“那我要是说了,两位可千万别再对他人提起啊。”
“废话少说,快说什么事!”
宁晋压低声音:“两位可知,其实司马家退婚是另有原因的,他家的三公子因为常逛花楼,致使身犯隐疾,只怕连洞房都……”他目光扫了一下莫研和白盈玉,干笑两声,没有再说下去。
“嘿嘿嘿……明白明白。”大汉贼笑,一脸的心知肚明。
莫研和白盈玉对视一眼,均是疑惑重重。
宁晋接着道:“白府知道此事后,自然要退婚,可还顾着司马家的面子,他们就悄悄地派了个人想去将定礼要回来,谁料到司马家恼羞成怒,趁着白宝震出事,便大张旗鼓地退回定礼,趁机羞辱白家,造成是白家被退婚的假象。”
那两大汉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老弟你怎么知道的?”
“不瞒两位,我的一门远方亲戚就是司马家的厨子,自然知道这些底细。这几日他回来探亲,正好说起此事。……唉,我也多嘴,两位可千万别往外传才是。”说罢,与他们草草告辞,随即招呼莫研和白盈玉上马车。
待茶寮已远,莫研迫不及待地掀开车帘问宁晋:“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你说呢?”宁晋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