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黄生群这么一分析,严国强也点了点头,觉得可行。
严澈倒没想过那么多,毕竟,他有自己的“秘宝”,有了这个“秘宝”,再差的土地,也不至于生不出“金子”来吧?!
黄生群悄悄告诉严澈爷儿俩,说这次承包出去的山地还没打开话,先对内部(本地人、本村人)开绿灯,所以四座山至今还没人出面承包。要是过段时间多外公开的话,估计要承包雾戌山就比较困难了。
爷儿俩暗地里商量了一下,严国强拍板,就定下雾戌山的承包权。
在填写表格时,黄生群问严澈承包多少年的时候,严澈想了想,让黄生群填了个四十年。
一听到严澈的话,黄生群在表格上的钢笔一顿,抬头看了看严国强,却看到严国强根本没注意这边,而是在打量黄生群的办公室。
无奈,黄生群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再问了一次严澈:“四……十年?”
严澈点了点头。
黄生群叹了一口气,停下了笔,摇头道:“严澈,这个……因为金额巨大,这个,得拿去乡长签理。”
严澈不解。
黄生群这才细细给严澈解释。
原来,从有承包荒山这个决策下来后,虽然承包荒山的人不少,但是大多都承包个三五,七八年,最长的就是白杨村济济山被一个市里的牲畜养殖专业户承包了十五年。不过那也是因为济济山附近交通便利,那个牲畜养殖专业户把济济山作为一个生猪放养场而已。
吉兆县山多,地少,土地较为贫瘠。
很多承包荒山的人家户,都栽在了这上面,没有赔得倾家荡产,那已经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严澈一听,浅加思索,问黄生群:“黄干事,那要是我承包了雾戌山,雾戌山山脚的那片空地是不是也算是我的了呢?”
听到严澈这么问,黄生群也是一愣,想了想:“应该……算是吧。只要不是农用耕地,应该都属于雾戌山。”
严澈点点头,继续道:“如果我要动山下的土,应该不算违法吧?!”
黄生群恍然大悟,起身拍了拍严澈的肩头,爽朗笑道:“哈哈,果然是念过大学的人,脑子就是好使。”顿了顿,黄生群又道:“这样吧,严澈兄弟,你要是信得过黄大哥,这分表格,让大哥亲自帮你填写吧!”
严澈眼睛一亮,也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当然当然,求之不得。黄大哥,有劳了!”
摆摆手,黄生群摇头道:“哪里哪里,有你这样的高材生回乡,我们富源乡是求都求不来的,这点算什么?这样吧,我帮你连协议也一块儿起草,正好你在这里,一会儿看看合适不合适。要是行的话,咱们直接拿去乡长那里签字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