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元照看看严兆胜,又看看严国强,微微颔首:“嗯,你来吧。”
——“严澈,严澈,你怎么了?”
严国强正准备打开蛇皮袋,就听到藤子都在背后大呼出声,猛地一转头,看到严澈脸色苍白地躺在藤子都怀里,手一松,蛇皮袋掉到了地上,袋口打开……里面空无一物。
“怎么回事儿?”严元照从椅子上猛不迭地站了起来,看着藤子都怀里的严澈,脸色并不比陷入昏迷的严澈好看到哪里。
“五叔,老四,你们看口袋——”严兆胜也在这个时候惊呼出来,指着地上的蛇皮袋一脸愕然。
众人闻声,回头一看,蛇皮袋空了。
“三儿……怎么了?”严国强愣愣地看着藤子都怀里的严澈,半晌,抬起头,看着藤子都,这才呐呐地问道:“刚才,还好好儿的啊。”
说完,严国强晃了晃,好在身后的严兆胜架住了他,刚刚站稳,眼神依旧茫然地看着严澈:“这,这……这就是报应?”
“别胡说,什么报应不报应?”严元照厉声喝止严国强,也把严国强吼回了神,严国强一脸怅然,看着严元照的眼神甚是苦涩:“五爷爷,我在太岁头上动了土,怎么三儿就昏死了呢?”
严元照皱眉看着严澈,又看了看严国强,浅浅叹息:“你别胡说,那是迷信,知道不?”
木然地点点头,严国强又道:“三儿……怎么办?”
“五……老祖,四……叔……我,我看到刚才紫光一闪……”人群里,一个青年汉子走了出来,脸上还残留着一些惊恐,指着严澈的手指也还在颤抖。
青年汉子身边的婆姨轻轻扯了扯汉子的衣角,青年男子却没管,又上前一步:“是那个。”汉子抬手指向蛇皮袋:“那个紫光,就是从蛇皮袋里射出来的。”
听着汉子说的话,严元照眉头拧得更紧,严国强若不是被严兆胜拉着,恐怕早就奔上前,让青年汉子一次把话讲个清楚。
“大钊,你仔细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严元照看了一眼四周嗡嗡的人群,嗡嗡声立刻消殆,落针可闻。
青年汉子叫严钊,在家排行老四,人人称他做大钊。
严钊懵懵然,点了点头,又摇头道:“我只看到一道紫光,从蛇皮袋里射向三儿,然后三儿……就倒了。”说完,也看着藤子都怀里的严澈,眼神有些怪异:“五老祖,要送三儿去县医院么?”
严元照挥了挥手,道:“这事儿……今天就这么了吧,你们先散了吧。”
为什么严澈突然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