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朴质也开始转化成雷厉风行的实干精神,不同以往,这次她们即便是累得回到家动都不想动弹,但是到了第二天,她们再次从家里走出来时,个个都是精神抖擞——就像是再来多少仗,老娘的半边天也能给你顶起来一般。
眼见严家湾这下是火起来了,隔临几个村几个乡的婆姨们眼热了,蠢蠢欲动。
严元照似乎也看出了这一点,杵着拐杖,假不兮兮地再次来到了雾戌山。
严澈正因为不知道藤子都是不是发现了自己秘密而忐忑,搅得心神不宁坐立不安,等了好几天也不见藤子都来询问,刚放下心,心情放晴。
因此,严元照隐晦地将事情一说,严澈拧着眉头想了想,心讨:这样下去的话,恐怕将会出现先前的麻烦事儿,得把多方面都照料周全了,严家湾……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思考一轮,严澈给严元照到了一杯新近烘焙的果茶递过去,也坐到严元照身边:“老祖,最近菜棚子那边怎么样?”
严元照闻言,手中喝茶的动作一顿,很快放下茶杯,看了严澈近一分钟,橘皮老脸裂出了一朵花儿,拍了拍严澈的肩膀:“好孩子,好孩子!”
严澈还云里雾里,严元照已经倏地站了起来,拐杖也不杵了,直接扛着拐杖,快步如风地走出了雾戌山庄。
藤子都进门,正好撞见严元照一脸菊花地走出去,还没打招呼就得到老爷子亲昵地拍肩:“小藤啊,好好好,好孩子啊!”
藤子都莫名其妙地进门,正好对上一头雾水的严澈:“老爷子……是怎么回事儿?”
严澈呐呐摇头:“我也不知道,突然……就这样了。”
两人同时耸肩摊手,而后发现动作默契地一致,藤子都咧嘴得意地笑了,严澈狠狠翻了一个白眼,转身不理他,只不过……脸却红了。
当晚,严家湾老少爷们儿们开了一个会。
外人对开会事由无从得知。
只知道,第二天,在严元照的带领下,严国昌几个能站出来说话的大老爷们儿挨村挨户地走门子,知道下午残阳如血的时候才回来,不过,每个人脸上疲惫不见,无一不是一张张裂开大嘴傻笑的脸。
第三天。
乡镇府与县政府震惊了。
他们从下面得知,严家湾居然沿着湾头大榕树,搭建起一个挨着一个的简易干净的石棉瓦棚,五平米为一间,绵绵延延到石板路旁。
而是这棚户简单易搭,不用一天时间全全手工。
第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