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澈眼角带笑,摇摇头,反握住藤子都的手。
这一举动,藤子都受宠若惊,全身因为激动而轻微地颤抖了一下:“要,要是,要是疼,疼的话,你,你就抓我,啊,掐我咬我都行。”
严澈酝酿的好情绪一下烟消云散,翻了个白眼,恶狠狠地瞪了藤子都一眼,忍着被怒气掩盖的疼痛,磨牙道:“你当我是狗?”
“不不不,你没够可爱,啊不不不,你比狗可爱,啊——”越解释越混乱的藤子都,终于被严澈一记佛山无影脚踹了一米远。
而后,呵呵傻笑着又爬了回来,紧紧抓着严澈的手的藤子都……才真正的像一只狗,一只谄媚讨喜的忠犬大狗。
藤子都这样模样让严澈好气又好笑地“噗嗤”一声,破了功。
严澈笑了。
藤子都心放下了,也傻呵呵地跟着笑了。
严澈终究还是讲和严老爷子的担忧告诉了藤子都。
没曾想,藤子都听完后,抚平了严澈隆起的眉心,一下一下温柔地按摩着,道:“这是你们杞人忧天了。”
严澈挑眉,等待答案。
藤子都被严澈这个挑眉一瞥,心肝儿又开始忽忽悠悠地荡漾起来:“其实,咱们老百姓理得那么多干嘛?就算是违法偷猎,不还有执法部门么?更何况,严家湾到平梁山的距离,怎么也比林家沟什么的村子远吧?”
闻言,严澈恍然大悟,眉眼弯弯地躺在竹椅上,继续享受大狗的按摩,心讨:可不是杞人忧天么?平梁山这么大动静,哪还轮得到我们小村民管啊?!再说,若是真被人看出鸡冠山湖有什么“不对劲儿”,应该,大概,也不会牵连到雾戌山来吧?!
如此一想,彻底放下了那颗上上下下起伏了好几天的心……秋天,真是好季节啊!
晌午饭过后,藤子都被严江拖着跟在长辈身后下地去了,而赵翠花也跟在严家陵身后,去柳家潭于宗义家的小院儿看严家陵训练,张超英因为前天听人传话说是柳歌生病,而去镇上帮着女儿照看外孙女。
此刻,整个雾戌山小院儿就剩下严澈一个人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