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久然笑了:“没错,我是开玩笑。这个纯粹是我的爱好,不过我手气一直不错,切涨了好多次。”
顾久然这次倒是讲的大实话,他练过《七重》后,几乎是产生了一种心灵感应似的东西,就连他自己脖子上那块金丝红翡翠的原料都是自己赌石开出来的。
当然某人还存着开出翡翠做一对定情信物你一个我一个的不轨思想,但是看到温溪对翡翠很抵制后犹豫了。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温溪的父母在三年前翡翠公盘上不幸横死后,温溪就不喜欢赌石这种事了,并且特别特别的讨厌帝王绿。但是,且不说学长带自己出来赌石是一番好意,带自己出来见识一番,现在自己这番无理取闹,会不会让学长不喜欢自己呢?毕竟赌石是学长的爱好呢。
车微微震了一下,温溪微微一晃,他游离的眼神慢慢地聚集。
“到了。”顾久然一边解释一边解下安全带——他不是选择开车门,而是转身低头给温溪解安全带。
车子停在一个不大的低矮的院子前,乌溜溜的瓦片灰色斑驳的墙体上都爬了不少爬山虎,低低的垂着,竟也带来些许凉意。
门前停了不少车,在一堆的宝马甚至是法拉利之中,顾久然的这辆黑奔驰实在是不起眼。温溪第一次来,好奇的转了两圈多看了两眼,结果就有靠在墙上的黑衣保镖对他挥了挥拳头。
温溪囧囧的转过身对着刚从车里下来的顾久然说:“学长,我们不是来到了阿拉斯加的赌场吧?我怎么觉得走错了地方?”
顾久然戳了戳温溪脸上的墨镜:“这里是赌石的地方,总有这些保镖打手的,好了我们走吧,外面的太阳还是蛮毒的,晒伤了就不好了。”
温溪翻了个白眼,可惜戴着墨镜顾久然看不见:我还想晒黑点呢——这身可恶的白皮和个南豆腐似的!
门口的保镖显然是认识顾久然的,他对顾久然一笑,让温溪和顾少进去,期间完全无视了温溪女王。
女王抑郁的靠着忠犬进去了。
口胡,这个靠有两层意思吧!
院子里乱糟糟的,一大堆各式各样的人靠在一起对着一块或两块石头品头论足,西装革履的短背心的赤膊的卷裤管儿的,统统熟稔得和朋友似的,对着地上贴着号码的原石是絮絮叨叨的说着话。
这场面真像菜市场。
这时候一个大胖子抬头扫了一圈,看见顾久然后满面笑容的走了过来:“哟,财神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