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就在外面守着,等她出来?”
就在两人激烈商讨中,涛涛按上了门把,“咔”,门开了。
没锁!
四人大眼瞪小眼后,由涛涛打头,邵子笛弱鸡走在最后,有危险好先跑。
房间不止没锁,还开着灯。
就像一早知道他们会来,专门等他们。
涛涛只顾往里走,还是老手刘耳苟看了浴室,确定没人没危险后,继续跟在涛涛身后。
酒店标间能有多大,几步就从门口到了最里面。
随后被床上的一幕给惊住。
雪白的床单上,摆满了一个个猩红的不知道什么材质的珠子,像是摆了一个图,可又模模糊糊的不能确认。
丁芮溪盘腿坐在中间,闭着眼,双手合十,脸上有一道道已经干掉的血痕。
不像是自己的伤口流出的血,像是从哪里沾上用手指抹在脸上。
邵子笛注意到,丁芮溪右手食指上有和脸上一样的暗红。
这还不够恐怖,最吓人的是她背后的墙,和邵子笛他们房间一样的金色墙布上,画上了一个巨大的符。
同样是像血干掉后的暗红色,透露着诡异。
不,不止她身后,侧方,正面,都或多或少画了符,只是比那个足有一人高的符小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