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子笛举起怎么都没从梁九八那儿抽出的手,问:“拉我手,还要跟我一起睡觉?”
梁九八的脸僵了一下,连说:“我们是朋友!拉手算数什么,就算是一起睡觉,也是躺在一张床上单纯的睡觉,是纯洁的!无暇的!”
这一句说得是很有气势,很都像是装出来的,没底气。
还强迫别人承认自己的可信度,“难道你不相信我是直男?”
邵子笛没说话,刘耳苟和九娘就纷纷表达自己意见。
“信个毛?老子可不会牵男人的手说是去睡觉,呃……想想就浑身发麻!”
“臭小子你就承认吧,你是不是喜欢子笛啊?还装什么啊装,平时比子笛还gay里gay气的!”
连尝试吃桌子,再次被邵子笛拦下的涛涛,也冒了一句,“公的和公的真的可以繁衍后代吗?”
梁九八彻底黑了脸,也不敢甩手,显得自己很心虚,像是被人戳中后发怒,也怕邵子笛会觉着受伤,生气,慢悠悠的松了手,才冲九娘喊道:“你不是出去逛了吗?怎么突然回来了,何利群呢?!”
九娘却不生气,倒是一脸喜闻乐见,直盯得梁九八脸色更难看,才道:“逛完了就回来了呗,这村子又不大,随便看看就完了。还有,何利群是谁?”
刘耳苟解释了一下,“这房子的主人,请我们来的雇主,你刚走不久就出去追你了,你没看见?”
“没注意。”
这么说完后,九娘突然道:“不过这村子还的确是有趣啊,看上去风水不错,该是福荫子孙的一块风水宝地,可看这村子里的那些村民,又不像。”
虽待人热情,一村子的人像是一家人,其乐融融,可却总是透露着一丝古怪,不修路也使其有种闭关锁国的愚昧。
且村里人多是老人妇女小孩,男人多是中年,青年人并不多,而村子里更是一片的青砖绿瓦,像是有几十年历史的老房子,有许多修缮的痕迹,在勉强支撑着。
总体瞧来不像是自得其乐,倒像是不得已只能达到温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