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你!不管,世界与我无关,我就只要你活着!”
邵子笛叹了一口气,道:“粱九八,别幼稚了。”
粱。
气氛越来越糟糕,静到只能听见粱九八的哭声。
突然,刘耳苟举手发问,“我能说一句话吗?”
一下,几乎所有人都瞪着刘耳苟,似乎在责怪他怎么也不看下场合,就他那嘴,这时候说话是想搞事情吗?
不过邵子笛笑着,说:“刘叔,你说吧,你想说什么?”
刘耳苟咽了下口水,“其实啊,我就是有个建议,你们没看见那个男人脸上的黑莲在发光吗?我一直在想为什么这个阵法启动,他能够获利,是不是,和那个黑莲刺青有关呢?”
九娘回味过来,大吼一声,“我靠,你不早说!”
说干就干,九娘以前干过剥人皮,挖人心的事,这种事她顺手,不过几秒剥下了莲的脸皮。
邵子笛被粱九八挡着,没看见,就听见一声又一声的惨叫。
然后,他就感觉身上被针扎似的又疼又麻消失了。好像,也没有泡泡糖黏着他了。
居然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