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愿意？”看他还愣在那里，肖辰反问道。

“愿意，愿意！……”程玄赶紧把头点得跟啄米的小鸡般迅速，就怕说慢了肖辰就反悔了。

然后程玄快速洗浴完毕，钻进被窝。不过这次他乖乖的躺着，没有伸手搂住肖辰。

“小辰……”程玄还是忍不住，“你是不是同意我刚才说的了？”

肖辰依旧没有正面回答，背对着他没有吭声。

程玄也就不再追问了，能这么躺在一张床上真实地感受到肖辰在自己身边已经是他一直想着却不敢奢望的幸福了。

一早醒来，程玄便发现自己一只手搭在肖辰的身上，双脚也压在他的腿上，赶紧缩回，这时才发现肖辰早已醒了，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尴尬的咳了两声，程玄不好意思的说道：“小辰，那个，我睡姿……不是很好……昨晚你是不是没有睡好？”

“我睡得很好……”

程玄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想了想问道：“昨天那么晚了你怎么还一个人在外面？”

肖辰沉默了一会，说道：“你不也那么晚了还在外面晃……”

没有料到他会这么说，程玄摸了摸鼻子，干笑着说道：“呵呵……我，我想看看夜景……”

“我也是……”翻了个身，肖辰又背对着他。

看着他的后背，程玄无言的苦笑着，要是说出自己是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两人第一次相遇的地方，肖辰会不会现在就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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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逊，竟然让肖辰被那群渣滓欺负……”舒炎不屑的瞥了瞥他，打断了他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