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不想理他，索性任他搂着，只是不肯看他。

“小凡，你不要这样……”舒炎低着头在他耳边喃喃说道，“我已经好几天没见到你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林凡冷笑一声，“是吗？”

“是啊！我每晚做梦都梦到你，要不是你说不要过去打扰你，我早就飞过去骚扰你了！”

“这样不是更好吗？”

“什么？”察觉到林凡语气中的讽刺，舒炎抬起头看着他。

林凡别开头，声音里带着些嘶哑：“我不在你行事也比较方便吧？不用担心我突然窜出来打扰到你们……”

舒炎知道他确实误会了他和唐梦雨，急忙解释道：“小凡，你别误会，我和梦雨只是朋友！”

林凡终于直视着他，见他焦急的样子，笑了笑，只是这个笑容中没有任何的温度，苍白的让舒炎心里一阵难受。

“你不用急，也不用担心我会缠着你不放，好聚好散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说完这几句话，林凡心里某个地方在坍塌，像是被人强行拔走了一大片原本安住在那里的东西，空落落地泛疼。

“你说什么？”舒炎的眼神也冷了下来。

“放手吧，我累了，你让我回去……”

“你这是要和我分手吗？”

林凡没有回答，挣扎着要起来。

“你不想和我在一起了？厌倦了？！”舒炎眯着眼睛问道。

林凡好笑地看着他，明明是他先背叛了这份感情，到头来却用着一副被伤害的表情反过来质问他。

这几天一直不明白舒炎为什么突然就不缠着他了，现在也终于都清楚了，或许在唐梦雨到来的那一刻开始，自己就已经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