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炎回头看着他，“你先放开小凡！”

“现在轮得到你命令我吗？”

话音刚落，王二便揪住林凡的头发往上一提，林凡脸上痛的皱成一团，原本红肿的脸更是狰狞。

“住手！”舒炎赶紧对着楚利说道，“有什么要求直说，不要再折磨小凡了！”

“爽快！王二，你放下他。”楚利笑了笑，“其实也很简单，你先跪在我面前跟我道歉！”

“你还没睡醒吗？！”舒炎挑了挑眉头，“我不记得有什么事需要向你道歉！”

“没听到吗？我说让你跪下，然后对我说你错了！至于具体的事，我现在没心情跟你讲，你只需乖乖听话就好。”

“唔，唔……”林凡在一旁急的想要大叫，无奈口被堵住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单音节。

舒炎站在那里看着楚利，楚利靠在椅子上打量着他，过了一会便失去耐心，问道：“你到底跪不跪？！”

舒炎还是没动，他长这么大，不要说给人跪下了，就是被人打一下都不曾有过，突然间要他跪在别人脚下，还要低声下气地道歉，这实在是超出了他所能接受的范围。

“看来你是不愿意了？”楚利阴着脸冷笑道，“原来你对林凡的爱也不过如此。王二！”

于是，王二抬起脚朝着林凡的后背狠狠地踹去，林凡被踢得整个人都趴在地面上，缩着身子闷哼一声。

“小凡！”舒炎想要跑过去，王二作势又抬起脚，舒炎止住脚步，对着楚利说道：“你让他住手！”

楚利朝王二点点头，王二便放下脚站在林凡身后。

“想通了没有，我的耐性不怎么好！”

舒炎看了看趴在地上的林凡，柔声说道：“小凡，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