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的心中忽然涌上难以抑制的悲凉与愤怒，为什么舒炎总是能这么坦然地说着暧昧不明的话，六年前明明已经狠心地抛下了他，为什么又要用这种温柔来骗他？！难道他真的把自己当成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了？！

就算他再笨，同样的错误也不会再犯一次！那样的背叛有过一次就足够了，林凡不想也经不起第二次的抛弃。

舒炎看着林凡脸上出现的愤怒，不明白为什么刚才好像有点缓和的气氛怎么一下子又僵化了。

“小凡？……”舒炎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林凡一声不吭，双手推着舒炎挣扎着要起来。

“你怎么了？是我刚才说错什么了吗？”舒炎不明所以地问道。

林凡依旧不说话，见挣脱不开舒炎的禁锢，索性放弃。躺在床上直愣愣地不知看向哪里。

舒炎很了解林凡的性格，平时性情温和，但是一旦倔强起来，舒炎还真是拿他没办法。

“要是我做错什么了，你说出来啊，我可以改，但你别这么一声不吭地闹着别扭啊……”舒炎扳过他的头，让他看着自己。

林凡咬着下嘴唇看着他，脸上的冷漠让舒炎心里一阵不舒服。

“你别这么使劲地咬着嘴唇了，呆会不小心咬破了皮……”舒炎说着便要伸手去抚摸他的双唇。林凡立即打开他的手。

于是，两人就这么互相看着对方，室内安静的可怕。

最后还是舒炎败下阵来。

“你是不是气我六年前不说一声就走了？”刚才沉默的那会时间，舒炎终于想到这点。

林凡的眼神暗了暗。

“我早就不生气了……”因为早已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