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沉默了下来。低垂着眼睛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小凡？”

“韩总，抱歉，我已经不会再爱上别人了……”林凡低声的说道，“六年前，我的爱，在那个人身上，已经倾尽了所有……所以，很抱歉……”

韩文冰目瞪口呆地看着林凡，他说他把所有的爱都已经倾注在一个人的身上？

“是……是……舒炎吗？”韩文冰颤抖着声音问道。

“……韩总……不管是谁，这辈子，我都不想再和爱这种东西牵扯上……”林凡依旧低着头，脸色却有些苍白，“你不用把感情浪费在我身上……”

韩文冰放开了揽住他腰的手，改为抓住他的双肩，低下头看着他，“我不会放弃！就算你还记得以前的那个人，我也不会就此放手的！”

“韩总，你不必这样……你可以找到更好的……”

“你就是最好的！”

“……”林凡想起舒炎曾经也说过类似的话，只不过稍微有些不同，舒炎对他说：小凡，即使你不是最好的，我也只要你。

手机声响了起来。

林凡伸手拿起桌上的手机，是舒炎的电话。

“舒炎，我现在有点事……你真的不用接我……”

“我就在你公司下面，会一直等到你出来。你不出来，我就不回去。”

“嘟嘟……嘟嘟……”舒炎说了那两句话后就挂了电话。

林凡知道，如果他不出去，舒炎真的会一直在那里等。

于是，只好抱歉地对着韩文冰说道：“韩总，对不起，我，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