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辰立即明白他所指的是什么，白皙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红色，强装镇定地说道：“既然我都往了，那就当没发生过吧……”

“哦？……”程玄挑眉。

肖辰心中立刻升起不好的预感，果然，程玄接着说道：“那你还记得如果你毁约的话，后果是什么吗？”

“不记得！”肖辰立刻摇头。

“看来还是需要我提醒一下啊。”程玄猛地伸手拉过他，将他拉近自己的怀中，双手接住他的腰，“在飞机上我们说好了，如果小凡的反应被我猜中，你就主动一次，如果你反悔，我们就做一整晚，直到我满意为止。现在记起来了吗？”

肖辰的脖子耳朵全都红了，低着头闷闷地说道：“那，那时我晕机了……说的话不算数……”

程玄紧了紧环在他腰上的手：“小辰，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在飞机上比我还清醒……”

“我就是反悔了！”肖辰抬头瞪着程玄。

程玄意外地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肖辰。对视了一会，肖辰先低下头，这几年的相处中，每次程玄一用这种眼神看着他，他就束手无策。

过了好一会儿，正当程玄准备放弃时，肖辰忽然低声嘟囔道：“我……我对这些……不是很熟练……”

“嗯？”程玄一愣，接着喜出望外地说道，“没关系，小辰，你只要按照我平时做的那样做就可以了。”然后又凑近他的耳边轻声说道：“其实，只要你稍微主动一下我就很开心了。”

肖辰的脸就像是煮熟的虾子般通红，手心里渗出微微的汗珠，深吸一口气，颤抖着吻了上去————

程玄这边可谓是一片美好，而舒炎，和他打着一样的主意，最后却由于忍耐力有限，在林凡犹豫的期间，忍不住放弃了开始的计划。后来，用舒炎的话来说就是，小凡主动固然很美好，但是等待的那段时间很难熬，不如自己行动来的快一些，当然，这番话被程玄知道后，大大地鄙视了他一番，说是六年不见，舒炎的情商依旧没见增长。

S市的深秋，天气已经渐冷，尤其是夜晚，风拂过脸颊，有一丝的寒意。

“小凡，冷吗？”在去车库的路上，韩文冰见林凡缩了缩肩膀，忙脱下外套要给他披上。

林凡赶紧拒绝，“没事，刚才那阵风吹过有点冷，韩总，你不用把外套给我……”见韩文冰已经给他披上了外套，林凡只好接着说道：

“韩总，我真的没事……你还是把外套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