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小凡他……我想得到他的全部，包括身与心……”韩文冰忽然笑了笑，“叶慕凌，你说，我该怎么办？……”

叶慕凌的脸上也露出悲伤的神情，“我怎么知道……我自己也一样……”忽地自嘲笑笑，“其实，我比你更可悲……”

韩文冰喝着酒，含糊不清地说道：“没有……更可悲，我们，我们……都一样……爱着不爱自己的人……”

“你和林凡做过吗？！”叶慕凌忽然大声吼道。

韩文冰一愣，摇摇头，“怎么可能？……”

“是啊！怎么可能！那你还说我们一样！”叶慕凌苦笑道，“我和舒炎做过……”

“你们，你们，舒炎他……”听到叶慕凌说他和舒炎发生过关系，韩文冰心里一阵震惊，他以为舒炎除了林凡以外不会碰任何人。

叶慕凌仰头灌下两口酒，笑了笑，只是那笑容中带着的悲伤让韩文冰也觉得一阵心伤：“不是你想的那样……舒炎他，除了林凡，确实不会碰任何人……”

韩文冰静静地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但是我不甘心，那个时候林凡明明进远在Ｓ市，舒炎却为了他紧紧地封闭着自己的心，不去招惹任何人，自然也不会去碰任何人！我嫉妒的要命，于是看准时机，趁他在一次酒会上喝得酩酊大醉后和他一起回家，呵呵，让我惊讶的是，平时不管我怎么暗示都无动于衷一点反应都没有的舒炎，这次居然会主动抱我，你知道我当时有多激动吗？心都快跳到嗓子口了……”说到这里，叶慕凌顿了顿，“可是，这种兴奋的心情没持续多久，就一下子从云霄掉到地狱了……”

“为，为什么？”韩文冰想到了一种可能，但依然等待着叶慕凌的解释。

“他只是把我当成了林凡！”叶慕凌恨恨地说道，“估计那个时候，他想念林凡想念的快要熬不住了，居然醉醺醺的把我看成了林凡！他抱着我，从头到尾，口中喊的都是林凡的名字，那一声又一声的‘小凡’简直就是在一点点地吞噬着我的整个身心！韩文冰，你能想像得出我那时的心情吗？！抱着自己的人口中喊得却是别人的名字，你让我如何不嫉妒如何不恨林凡！”

“你不能伤害小凡！”韩文冰忽然严肃地说道，“我明白你那时一定很难过，但是这不是小凡的错！你不能因为舒炎的过错而报复在小凡身上！”

叶慕凌朝他一笑：“这个时候你还能护着林凡，你真的无可救药了！”

韩文冰没有说话，这一点他自己也早就明白了。

“第二天早上，舒炎醒来，看到我躺在他身边，自然明白了昨晚都发生过什么。你猜他怎么说？”叶慕凌眼中闪过一丝的愤恨，“他先是非常惊讶，然后便冷着脸穿好衣服，放下一张金卡，说是给我的……呵呵，给我钱，让我以后不准再提这事……他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我知道他肯定是觉得对不起林凡，所以才那么痛苦纠结……从那以后，他的真再也没有提过这事……韩文冰，我是不是比你更可悲？”

韩文冰愣愣地看着他，这是他们认识以来，韩文冰第一次看到叶慕凌脸上露出那般的痛苦与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