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不管身与心，你都只能属于我！小凡，我爱你，以后，你就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小凡哦！’舒炎那略显霸道的话语一再地冲击着林凡的大脑，林凡的身体不断地战栗着，舒炎，我已经不是那个小凡了，你还会不会要我？

林凡的眼泪恨恨地砸在韩文冰的心上，他像个林凡可能会骂他可能会不理他，但是他从没有想过林凡会这么绝望地流泪，他的眼中看不到一丝的神采，有的都是暗淡与无神。

“小凡……你打我吧，你不要这么憋着……”

林凡干涸的嘴唇微微地动着，韩文冰听不清他到底在说些什么，想要上前去听清，却看到林凡立即往后缩了缩，于是韩文冰立即抬手说道：“小凡，不用害怕，我不过去，你不用怕……”

林凡蜷缩着身子默默地流着泪，过了很久，伸手拿过床边的衣服，慢慢地穿上，然后掀开毛毯爬下床。

“小凡，你要去哪？”韩文冰看他游魂似的走动着，赶紧伸手拉住他的手，林凡立即甩开他的手，嘴里重复着：“不要过来……不要碰我……不要……”

“小凡，我不会再做什么了，你这个样子出去，我不放心……”韩文冰焦急地说道。

林凡呆滞地瞥了他一眼，继续往外走，韩文冰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急切地说道：“对不起，小凡，你心神不宁出去不安全，在我这里先休息一下，我保证不会再做什么逾矩的事了……小凡……”

林凡只是往前走，不知该去哪里，只是如果继续呆在这里，他一定会崩溃掉。

“砰”的一声，撞上了卧室门前的花瓶，花瓶晃了晃，倒在地上，摔得一地的碎片，林凡仿佛察觉不到额头的疼痛，也看不到地上的碎片，抬起脚就要踩着那些碎片走过去。

韩文冰眼疾手快地一把抱住他的身体，往后挪开。见他的脚还没踩到那些玻璃片，松了一口气。

“小凡，你要是伤心难过，尽管冲着我来，你这么伤害自己的身体算什么！看到你这样，我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小凡，你不要这么绝望好不好？”

“放开我！”林凡冷冷地说道，声音中既没有一丝的感情也没有一丝的生机，就像是一台冰冷的机器发出机械般的声音。

韩文冰愣了愣，依旧抱着他。

“放开我！”林凡用上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推开他，看也不看韩文冰径直又往外走去。

这个时候，门铃大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