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辰的脸上红晕褪去，浮上了一抹苍白，对着程玄的视线，他的心阵阵发疼，但最终还是点点头。

程玄静静地看着他看了很久，然后起身靠在床头上。

身上的痕迹昭示着刚才那场缠绵的激烈……

“明明就要离开了，为什么刚才还……还让我抱你？……”

肖辰的脸色更是苍白，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爱你。”

程玄的身体顿时僵住，放佛不敢相信般的看着肖辰，愣愣地低喃道：“你……你刚才说什么？”

“程玄，我爱你。”肖辰的声音中没有丝毫的犹豫，坚定地说道。

程玄觉得自己很丢脸，从未流泪的他，因为肖辰的这句话，瞬间泪流满面。

太过激动，太过欣喜，心脏似乎无法负荷这莫大的惊喜与幸福，瞬间漏跳一拍。

等了两年半，终于等来了肖辰的这句话，这一刻，就算是立即死去也不再有遗憾。

“程玄……我……我这个时候说……说爱你，不是想要用我的爱去束缚你好让你死心塌地地等我……而是……而是……我怕等我回来后，就没有资格……说这句话了……”肖辰神情有些暗淡地说道，“四年，会改变很多东西……我怕等到那个时候，你……你已经……爱上……其他人……，那样……我就在野没有机会说出这句话了……我不想留下遗憾，即使你不会等我，我也想让你知道，我爱你……”

“小辰，小辰……”程玄弯下腰，紧紧地抱住肖辰，声音哽咽着，“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有多开心多幸福？！小辰……小辰……你怎么会怀疑我会爱上其他人？！除了你，今生我不要任何人！我爱你，我爱你！这一生，我只爱你！”

肖辰被他紧紧地抱在怀中，感受着程玄激动的心情，轻声说道：“程玄……对不起……”

“傻瓜，我现在幸福的可以立即死去，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小辰，我终于明白了……刚才你是不是……是不是想着离开前，记住我的味道，所以才让我抱你的？”

被程玄说中心事，肖辰顿时觉得不好意思……

确实，他想要记住程玄的味道，他还怕四年后回来时，程玄已经不再是那个只爱着他的程玄了，那样的话，他这一生都不会再有机会去记住程玄身上的味道。

想要让程玄抱他，这样的话，计时四年后，程玄不再爱他。至少，曾经他们深深相爱过，至少，他们曾经亲密地缠绵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