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锐清沉思道:“十一年前,也就是廖山的九岁。”
十一年前,也是小山弟弟的十二岁,是他离开孤儿院再也没回来的那一年。
乌锐清好像突然有点坐不住了。
“他们离开老家的十几年在哪里发展?”
Lucy:“去过挺多地方,张秀文好像有病,两人到处看病,只能查到他们最后落脚地在北京。”
北京,乌锐清儿时的孤儿院就在北京。
虽然这是一个太容易出现巧合的城市,但乌锐清却几乎在一瞬间就完全相信了心中的那个“真相”。直觉,很多时候是不会骗人的。
他站了起来。
“帮我私下约廖山出来谈一次。”他果决地说,顿了顿,又摆手,“这样不好。那就找个理由,看看最近有没有哪个子品牌代言人到期,总之,寻个由头,我见他一面。”
Lucy只知道执行,从不多问:“好。”
与此同时。
“董事长,您在家吗?”马可关怀的声音透过话筒传入顾卓立的耳朵。男人躺在那张大床上,颓废地开着免提,把手机扔在枕头边。
马可:“您知道您今天又旷会了吗,一个投资决议董事会,一个财务月会。月会还好,财务总监说您就算参会也从来没提过什么意见。但是董事会那边不太好办呢,大家激情对骂三小时终于得出结论,然后发现您不在批不了呢。”
若要放在平时,顾卓立早就跳起来嘲讽那窝老乌鸦了。但他今天兴致空前地低,蔫蔫地哦了一声,“你有事吗,没事挂了。”
马可后知后觉地问:“您怎么了?”
“自闭了。”顾卓立说着,抬手不客气地把电话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