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一个衣着整齐的精英美少年横空出场,一手揽住陆离的小腰,一手拎过一打二锅头,不要试图质疑作者为何在一间西式的酒吧里会出现二锅头这般乡土的饮品,你只要明确一点:破菊酒吧的法定所有人姓庄名虞,一切便就有了可能。
一瓶二锅头喝不到一半,以海量横扫大学城的陆教授趴了。
将烂醉如泥的美人搬到出租车上,精英美少年笑得尤其纯良。
殷勤地凑上去为庄虞点烟,“我家陆离爱作怪,给虞大人添麻烦了。”
庄虞倦容凌乱,倚在门口二指夹烟,似笑非笑,“你真心喜欢他?那可有的苦吃了,我认识他十几年了,这贱人可不轻易动真格。”
秦风笑笑,“我不怕吃苦。”
“哼,”庄虞冷笑,夹着烟的手指戳戳秦风额头,“就怕你连吃苦的机会都没有。”
死活想不起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的陆离揉揉宿醉后沉痛的脑袋,“你的意思是,我又一次勾引了你?”
“是的。”秦风笑得纯良又下流。
陆离瞪眼,“所以你就死没节操地被我勾引了?”
“那当然,我怎么可能抵挡住那样直接的诱惑,你先@#%¥¥%#再@#¥#%#¥,然后又¥%*@#¥,最后#¥%¥#%……”
话音未落,陆离在那一刹那见方芜附体,抄起洗脸池里的湿毛巾劈头盖脸甩了过去。
“疼啊!”秦风抱住头脸蹿到浴缸,“陆教授,别打别打,疼啊!”
“打的就是你他妈欠操的!”陆离怒吼,扔掉毛巾,赤手空拳冲了上去。
秦风很高大灵活,陆离很瘦削纤细,秦风血气方刚,陆离是个三十二岁的老男人,但是秦风愣是被陆离按在浴缸里打到不知道樱花为毛是红的。
“你这叫家庭暴力!”秦风窝在沙发里直抽冷气,唇角贴着创可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