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莫名其妙有些伤感,“你说,你们这算怎么回事啊?”
方芜笑了一下,“就这么回事呗,我一个人过久了,也想找个伴儿。”
山区信号不好,那笑声在嘶嘶的电流声中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陆离叫道,“那你也不能找曹萌啊,丫是直男!”
方芜幽幽道,“你觉得经过这事儿他还算直男么?就算我灌醉了他,可是哪个直男酒后乱性会乱到男人头上来?我可没做任何引诱他的动作。”
陆离叫,“就你那冰山禁欲样,已经很引诱了好不好?”
“那怎么没引诱到你?”
“嘿!那你不早说,”陆离乐了,“你要追我,早没有秦风什么事儿了,打个酱油就可以退场领盒饭了,哪还用兜兜绕绕这么多圈子?”
秦风不满,“喂!喂!”
方芜也笑了,“事情已经这个样儿了,你不要多管。”
陆离体贴道,“我听说你流血了,那里受伤是要涂药的,要不我找舒南林去看看你?我在天目山,暂时还回不去。”
“别!”方芜提高声音,“千万别叫舒南林过来,我丢不起那人!”
“什么叫丢不起那人?有性行为很丢脸么?方芜,你这种观点是错误的,”陆离一本正经,“性行为是种族延续的保证,是每一个人作为动物的生理本能……”
方芜打断他,“好了,你可以不用再给我做思想工作了,我没有否认性行为的存在意义,我只是……嗯,刚刚踏入不熟悉的领域,在一定情境的刺激下,有机体做出了逃避的反应,让我冷静一下。”
陆离想了想,“也对,那我不给你增加压力,那好,你休息休息吧,我挂了。”
“嗯。”
“哎,等下!”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