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虞在孜孜不倦地教导安保如何挑出海螺里的苦胆,安保学意盎然。
“……我是没人疼没人爱的小屁孩……”曹萌耷拉着耳朵,一步三回头地挪出包间。
“等等。”方芜突然提高声音。
曹萌立马蹿回来,天真烂漫地摇头摆尾,“还是亲耐的疼我……”
方芜和颜悦色地丢过一盘虾壳,“拿去吃吧,别浪费了。”
“你们都是坏人!!!”曹萌泪奔。
陆离心安理得地吃着秦风剥的虾,斜眼看向方芜,“你抽什么风呐?有你这么喜欢人的么?”
方芜反问,“我什么时候说我喜欢他了?”
庄虞大惊小怪,“哎哟原来还有比陆离更不要脸的人呐?我说方芜,我可是听人说是你把人家小孩灌醉了拖到床上强奸了一百遍啊一百遍,现在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真是木有人性。”
方芜瞪向陆离,“你乱造什么谣?”
陆离鼓个可爱的包子脸,嗲声,“人家只是小小地发散了一下下嘛,要知道艺术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
秦风好笑地戳他的腮帮,“你啊,你啊!”
包子脸撒了气,恢复正常,陆离不以为然道,“其实呢,也差不多了,方芜,你敢说不是你先提议喝酒的?不是你故意灌他的?你敢说你神智不是清醒的?”
方芜灌下杯中的酒,眼睛更见莹润了些,苦笑,“对,是我灌醉了他,可是他也承认他喜欢我。”
庄虞痛苦地扭过头,恨铁不成钢,“又一个被宠坏的孩子啊……”
陆离和方芜一起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