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脸皮刷地充血,红得跟番茄一样,毛巾从手里滑落,心慌意乱,“虞、虞、虞大人,你别这样……我……”
庄虞抽出手指,疲倦地挥挥手,“滚吧,你不是同性恋,我只要有个人陪我做爱,没兴趣玩什么帕拉图式的爱情。”
“不是的,”安保哭丧了脸,抓着他的手指摸向自己下身,“我现在是的了。”
手指摸到一个坚硬的器官,庄虞一顿,不敢相信道,“你……你竟然硬了。”
安保羞得满脸通红,“虞大人,现在我可以……可以喜欢你了吗?”
庄虞无奈,揉揉眉心,“随你吧,只是,”他顿了一下,挑眼看着一脸希翼的男人,“不能管我的私生活。”
安保诧异,“你是我老婆我为什么不能管你的私生活?”
“啪—”庄虞一巴掌甩在他脸上,冷声,“再说一遍!”
“你是我老婆……”
“啪—”
“你……”
庄虞挑眉看着他,“敢再说一句老婆信不信我废了你?”
在破晓酒吧中美人很多,男男女女妖妖狐狐什么风格的都有,单论相貌,庄虞只能算中上等,可到过破晓酒吧的人却都无法忘记那长眉刁眼瘦颊薄唇,只觉那看上去慵懒的身体中蕴含着极具侵犯性的凌厉。
此时他收了笑意,冷眼看过去,安保就觉得包间中空气顿时冷了三十度,委委屈屈地说,“可你就是我老婆啊。”
“啪—”
庄虞磨牙,“小子,我不敢跟吴长治硬碰硬,可想要捏死你就跟捏个蚂蚁没分别,你懂不懂?”
安保被打乖了,嗫嚅,“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