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芜回头看着他,认真地说,“我的解释就是我随时准备着抛弃你,你满意了?”
曹萌石化,片刻后默默地趴在后座上,脸埋在坐垫中,沉闷的声音传来,“亲耐的始乱终弃了,人家不要活了啦……”
拐进居住的小区,庄虞提醒,“别忘了,今晚八点在新国际大酒店,给人家大队长封个红包,多少钱你自己有数。”
“知道了,”方芜拉曹萌下车,对他挥挥手,“回去路上开慢点,抢孝帽子也不用这么快。”
庄虞哈皮地炫耀,“安保说今天中午蒸螃蟹!”
“德性!”
然后目送庄虞那辆黑色的大奔刷地奔出了个狂风的速度。
方芜面无表情地转身,上楼,拿了衣物见曹萌推进浴室,“去洗澡。”
曹萌眨眨眼睛,“亲耐的我们一起洗。”
共浴往往意味了某些事情,方芜心烦意乱显然没有这方面的心情,一口回绝,“你是去洗掉晦气,我大白天的洗什么澡?”
曹萌撅嘴,“可是人家想和你一起洗白白嘛。”
“正经说话!”
曹萌龇牙咧嘴活动着面部肌肉,字正腔圆地说,“我想和你一起洗澡。”
方芜转身走进书房,摇摇头,“我不想。”
曹萌跟进去,撒娇,“亲耐的你好久都没有疼爱人家了,人家好想你的。”
方芜打开一个柜子,从一堆飞刀、拳套、双节棍之间拎出一条皮鞭,凌空打个鞭花,平静地问,“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