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芜语塞,语塞的结果是直接付诸暴力,随手抓过床头柜上一只水杯,劈头盖脸对曹萌砸了下去。
曹萌脑袋硬得出奇,只听嘭地一声,水杯在脑袋上弹了一下,掉到床下,曹萌顶着一脸水横刀立马地站在床上。
——难道果然是人至贱则无敌?
方芜屈服了,喘口气,“家里就我们两个人,怎么行使投票权?”
“谁说只有两个人的?”曹萌裤子一扒,大马金刀地坐在他面前,天真烂漫地说,“看,还有人家可爱的小鸡鸡。”
方芜吐血,结巴,“难道我没有小……那个小什么吗?”
曹萌自豪地说,“我的有毛,你的没有!”
方芜抓狂,“我的还不是被你剃……”话未说完,突然傲娇地一脚踹向他的小鸟,吼,“我为什么要跟你这个变态讨论小鸡鸡的投票权问题?你给我滚出去!滚出去!滚出去!!!”
曹萌连忙抓着裤子躲开他的袭阴脚,叫,“亲耐的别冲动,冲动是魔鬼啊!”
冷不丁脚一滑,从床上摔到地上,蜷缩着滚到墙角,可怜兮兮地叫,“亲耐的你实在不爽就打我吧,打屁股就好了,别打脸……”
方芜捡起之
前丢掉的手术刀,阴森森地靠近,“把裤子脱掉。”
曹萌两爪捂脸,贞烈地嗲叫,“呀咩爹!”
“再叫这么浪我阉了你!”
曹萌从指缝里露出眼睛,“你刚刚不是想阉了我?”
方芜磨牙,“……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