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处被碰到,陆离不自禁地嘤咛一声,秦风的动作却停了下来。
下午被过度使用的地方楚楚可怜地红肿着,鲜艳的颜色令秦风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禽兽,发狠在他屁股上拧一把,磨牙,“真是败给你了!你就装吧,我自己去浴室解决,唉……”
说着下床,刚往前走一步,突然觉得背上一重,陆离扒着他的肩膀吃吃地笑,“秦风你完了,你已经拿我完全没有办法了。”
“瞧你这副小人得志的样儿!”秦风回头捏一下他的鼻子,“对啊,我已经被你吃得死死的了,很有成就感吧。”
陆离的手指沿他的肩膀慢慢下滑,暧昧地滑过他的锁骨,在胸前划着圈,嘴唇凑在他的耳边吹气,“套牢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成就。”
秦风顿时被感动地一塌糊涂,抓住他的手指,亲一下,想到萧慎,语气中有了酸涩,“你抢了我的台词。”
陆离谴责,“你从来都不相信我。”
“其实我一直在
说服自己相信的,”秦风低声,“我不介意你骗我,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能骗我一辈子。”
“真讨厌!”陆离揪一下他的头发,“算了,相不相信是你的事,喜不喜欢是我的事,我们泾渭分明。”
秦风涩声,“这是要跟我井水不犯河水?”
“哪儿呢?”陆离拉着秦风转过身与自己面对面,笑道,“泾渭虽然分明,但最后依然要融合在一起。”
“你要……”秦风话未说完,突然噤声。
只见陆离千娇百媚地横了他一眼,拉下他的睡裤,含了上去。
深夜纵欲的结果是早上起来时都挂了大大的黑眼圈,简直就是在向别人宣告:我纵欲,我肾亏。
秦妈妈心疼不已,拉过儿子咬耳朵,“大风啊,要不,我去买点鹿鞭给小离炖炖?”
秦风大吃一惊,“您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