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秦风亲他脖子一下,“快去洗手,我们吃饭。”
第二天晚上,萧父的电话打过来,一接起来就听那头老爷子摔桌子砸板凳地发火,“我勒个去!党和国家就是让这帮孙子搞垮的!他大爷的!”
陆离心里咯噔一下,“萧伯伯,曹萌那事是不是有什么麻烦?”
“麻烦?大麻烦!”老爷子一肚子气,“老子这么大张脸,那帮小兔崽子竟然没一个买账的,欺负我老头子退休了手里没实权是吧!我要去北京!我要去中南海!我要去□!”
“哎哎哎萧伯伯您别急啊,”陆离忙叫,“别生气啊,我们再想办法,您能帮到多少就帮多少,千万别勉强。”
萧父气得够呛,喘了半天粗气,才闷声说,“我老头子不行了,捞不出那什么萌,只能先把他保出来,交点钱,明天就可以把人带回家了。”
陆离喜,“这已经是大忙了,真是太感谢您了,萧伯伯,赶明儿我们一定去登门拜谢!”
挂了电话,陆离马上打电话通知方芜准备钱,回头看倚在床头看电视的秦风,笑道,“方芜总算能睡个安稳觉了,这次萧伯伯蛮给力的嘛!”
秦风往他嘴里塞一瓣橘子,阴阳怪气,“萧慎他爹,能不给力么?”
“喂!你又吃醋!”陆离撅嘴,凑过来啾地一下亲在他的脸上,“都八百年前的事儿了还耿耿于怀,真不可爱!”
“就你可爱!”
“我当然可爱,”陆离双臂揽着他的脖子左右摇晃,橄榄形的眼睛笑眯起来,嗲声喊,“杀很大!”
秦风倒,抓住这个把自己迷得七荤八素的老男人,用力按在自己怀里,“少作孽!真想把你关在小黑屋里,让谁都看不到你这个死妖孽!”
“喂喂!说什么呐!”陆离叫,扑腾着想要从他身上爬起来。
被秦风一个翻身压在身下,淫笑,“杀很大的陆教授,让我看看你的杀气呀!”
“讨厌,”陆离咬着手指装嗲,“人家的杀气和月经一样,不是想来就来的。”
秦风彻底晕,手脚麻利地扒了他的衣服,“那就看看我的杀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