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什么神经?我当然是活的?”陆离没好气,拍开他的咸猪手。
秦风眨眨眼睛,突然嚷起来,“不是说你车祸吗?不是说浑身骨头都碎了吗?不是说生还几率只有百分之十吗?”
陆离傻眼,嚷回去,“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才车祸呢?我活蹦乱跳的你没事咒我好玩啊?”
秦风回头去找舒南林。
走廊里只有来来去去的病人,那个坐在长椅上看报纸的中年男人早没了踪影。
狠狠地踢一下墙壁,“舒教授又骗我!!!”
陆离捂嘴笑,“谁叫你愣头青一个,一骗一个准儿啊!”
秦风抓着陆离的肩膀抓狂地晃,“当初他就骗我你有心脏病,现在他又骗我你快死了,天啊,这是个什么破教授啊啊啊……”
“行了,别耍宝了,”陆离抓着秦风的手臂,心疼,“你手怎么成这样了?快跟我去包扎一下。”
急促火燎拉着秦风去包扎了手背,看那修长有力的手指瞬间变成个棒槌,陆离阴沉着脸,拖着人出了医院上了车,淡淡道,“说吧,手怎么了。”
秦风惊慌之后仍然有些惊魂未甫,坐在副驾席上拉着陆离的手指,“没事,不小心蹭了一下。”
“蹭到肉里都有玻璃碴?”
“别问了,”秦风轻声说,捧起陆离的手指凑到嘴边,一下一下地啄着,“那时我听说你出车祸,紧张得都快死了。”
陆离叹气,摸摸他的脸,“真是个孩子。”
秦风不高兴了,“不要再说我是孩子,陆离,我恨死比你年少的那八年了。”
“我也恨,”陆离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凑过去,索吻。
秦风含住他的嘴唇,双唇慢慢游移厮磨,陆离伸长了手臂,揽在他的脖颈上,秦风用没有受伤的手臂将他揽入怀中,两个人在狭小的空间里隔着座位慢慢亲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