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南林没好气,“心理辅导和心理治疗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陆离想了想,“哦,我想我要做的是心理治疗。”
“很好,”舒南林道,“我觉得你需要治疗的不是心理障碍,而是神经病!”
陆离被噎了一下,认真道,“南林,神经病和精神病也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舒南林直接挂了,关机丢到床底,搂过熊仔,“我们继续!”
简单的润滑过,舒南林扶着性器慢慢挺入,熊豪杰趴在床上,咬着枕头,不耐烦,“你也快点啊……进来……没事的……”
舒南林一挺到底,熊豪杰猛地杀猪似地嚎起来,“我靠!你要死啊!轻点!”
“别叫!”舒南林亲吻他的裸背,一只手搂着腰,一只手伸到前方抚慰他的幼小性器,柔声,“还疼不疼?”
熊豪杰觉到爽了,哼哼,“你给我捅两次看看,才知道疼不疼。”
“每次都是你先射吧,口是心非的小东西!”舒南林笑骂,开始动起来。
“啊……慢点!”熊豪杰细声呻吟,“嗯嗯……对就是那里……再顶……呜呜疼……”
房内,春光一片,房外,一个衣着诡异的老太太左手人偶右手银针,痛心疾首,“狠,真是太狠了,看我儿子叫得多惨……臭男人,我诅咒你阳痿早泄!诅咒你尿急尿频尿不尽!”——
第59章 陆离剖心事
电话被舒南林挂断,陆离抱着双腿坐在凉如水的窗台上,城市的上空被霓虹妖娆成了橘红色,这是个令人可望不可及的美丽。
下午在街上,果断放开秦风的手,追着偷钱包的新疆孩子冲去的时候,脑子里是一片空白的,那追上去的行动已经成了本能。
狂奔三条街追回钱包,秦风笑着打开,“我看看到底有多少钱,值得你连命都不要得追……”
声音戛然而止,皱巴巴的照片从钱包里滑落,是几年前的老照片,明显被撕过,然后一点一点粘起来的,年少的男孩子携手立在异国的校园里,一个笑得自信,一个笑得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