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璧半躺在他旁边一张藤椅上,慢慢道,“秦风,你是不是对自己太过自信了?”
“嗯?什么意思?”
“你要知道,陆离今年三十二岁,他生命中有三分之一的时间是爱着萧慎的,就算现在已经不爱,可这种割舍是无法断绝的,特别是这个男人还和他保持了八年的性爱关系。”
秦风刷地站了起来,惊慌,“你的意思是……他、他会选萧慎?”
何璧点点头,“你想玩一个欲擒故纵的游戏,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若没有万全的把握,当年诸葛亮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敢七放孟获?秦风,人,不该打没有把握的战役。”
秦风跌坐在矮凳上,沮丧,“难道说,我是亲手将陆离推到了萧慎的怀里?”
何璧笑笑,掏出车钥匙,“现在送你去机场,还赶得上明早的飞机。”
秦风在机场里拨了陆离的手机,无人接听,再拨家里的座机,无人接听,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拨了方芜的手机,刚响两声就被挂断,秦风看看已经被自己捂得温热的手机,满腹疑惑,又打给曹萌。
“哎哟,我说刚刚怎么有喜鹊在家门口叽叽喳喳,原来渣攻先生您老人家想起我来了……”还没听清曹萌阴阳怪气地说些什么,手机就莫名其妙挂断了。
秦风被损地一头雾水,心想这孙子又整什么幺蛾子。
不到五分钟,曹萌的电话又打进来了,秦风心情已经十分恶劣,接起来恶声恶气地问,“你丫刚才掉厕所了?怎么说话阴阳怪气还挂我电话?”
曹萌火起,“你大爷的,老子鬼鬼祟祟地躲厕所里给你通风报信,你丫居然咒我掉厕所?”
“什么通风报信?”
“哼,你在西双版纳快活呢,不知道家出大事儿了吧?”曹萌哼哼,神秘地说,“我告儿你,你好好快活吧,等你快活完了,回来老婆都冠别人姓了。”
秦风心情更恶劣了,暴躁,“正经说事儿,别扯三扯四的!”
曹萌欠扁地嘎嘎怪笑,“想知道?想知道就求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