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样儿!哎哟,”方芜突然疼得脸皮一抽,原来是乳头刚刚给野兽咬破了,热水淋下去,针扎一样的疼。
曹萌忙凑上去舔一舔,“乖,不疼,不疼哈。”
方芜抬手湿淋淋给刮他一巴掌,“少卖傻!说吧,这事儿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方芜慢慢道,“你那个师姐,什么时候她说出真相了,你什么时候就清白了。”
曹萌想当然,“那不是警察的事情么?”
方芜叹气,“你还是卷铺盖蹲牢去吧。”
曹萌沮丧地鼓个包子脸,“要不,我去找找她?”
师姐毛琳是个眼神犀利的女人,曹萌坐在对面被她的眼睛一看,便觉得榻榻米上跟长了张嘴似的咬屁股。
正是餐厅生意火爆的时候,包间外显得略微嘈杂,毛琳放下筷子,优雅地擦擦嘴,从烟盒中弹出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你怎么不抽烟了?”
“老婆让我戒了,”曹萌坐在榻榻米上,老老实实地说,“他说不戒烟就不许亲他。”
毛琳嗤笑,“妻奴!”
“嘿,你别这表情啊,”曹萌不愿意了,“妻奴是对一个男人的最高评价,知道不?算了,料你也不知道,老处女。”
“处女?你觉得我像处女?”
曹萌愕然。
“傻瓜!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我的业绩比你高么?”毛琳微笑,看着他的眼睛,魅惑地挑眉,“跟我上次床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