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先生…”
穿孔师傅有十几年的经验,倒是第一次半夜被人抓来从店里抓来,到了屋子里才被告知主人是道上鼎鼎有名的洪帮少主,吓得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摆。
他被命令要替床上昏迷的男人穿乳环。
穿孔师傅吞吞口水,对方身上白净,连个耳洞都没打,何况是手里不算细的十八号针,没上麻醉就穿给敏感的乳头穿环,他可以预料待会对方会痛叫得死去活来。
可他手上不敢放松,後面站的那人他可惹不起,只是他搞不懂为何床上的人不是美少年,而是有点年龄的落魄中年男子,怎麽看都不像是要被调教的奴隶。
季伦抿著嘴,把不断後退发抖的苏易从床上抓起来,用力将他手扭到背後,胸前两粒粉红小点在冰冷酒精蒸发下瑟瑟发抖。
“放、放开我!”苏易用冷汗湿淋的背推拒季伦。
季伦手上用力化解他的抵抗,毫不留情的讲:
“继续。”
穿孔师傅不敢再犹疑,将银色半粗针头尖刺的地方,往粉色乳头中间快速刺了进去。
“啊啊啊!”
苏易发出凄厉叫声,萎缩的在季伦怀里成一团。
季伦不为所动的看著苏易露出痛苦的表情、唉叫发抖,抓住他的手更加紧锢。
穿孔师傅正要把针抽出来换上环的时候,就听见季伦冰冷的声音命令他:”出去。”
师傅吓到手一滑,苏易是直接受害者,那根细长的银针在他乳头上滑过来又滑过去,既痛苦又舒麻的感觉传入大脑,他更加抵抗季伦的力量要把自己缩起来,额头的冷汗不断落下。
苏易抽著鼻子,可怜的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