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移动苏易乳头上的银针,那里有多少敏感的神经,季伦还缓慢的抽出又插进去,不断刺激苏易快崩溃的神经,後穴不断收缩包著季伦的巨大前头。
可苏易嘴里依然不屈不饶:
“恶…魔…滚出去…”
季伦惩罚似得更加挺入,用银针来回抽插两下,苏易立刻大叫:”不、不要!”
终於季伦把银针抽了出来,苏易一放松,感觉全身几乎无力要瘫了下去了。
季伦的阴茎趁机更加进入一些,底下的人又再次紧绷身体。他压在苏易背上,前後摇晃,故意让他受伤的胸口摩擦床单问:
“你知道自己错在哪吗?”
苏易被压得呼吸不到空气,却固执摇著头说:
“我没有错…”
三番两次的忤逆,季伦却笑了起来,他替苏易上麻醉除去子弹後,本只是想给他穿环当作一点惩罚,但现在改变主意了。
他抱住苏易发软的腰,突然往後坐下来,那还有一半在外面的阴茎立刻全部进入苏易的後穴里。
“啊!”
苏易肠子要被捅破了!
他紧闭眼睛,拼命喘著气要排掉不适感,季伦还在他耳边说:
”你喜欢喝酒是吧?我让你喝个过瘾。”
季伦将穿孔师傅留下的一瓶消毒酒精洒在苏易的胸口和阴茎上,才几秒,苏易身上立刻传来冰凉而刺痛的陌生感觉。
接著季伦拿起一旁比方才更粗的银针,对准苏易左边的乳头,反覆琢磨用力刺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