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上下套弄了两下儿,眼看着他闭眼皱眉,跟他笑着说:“你要乘骑?也可以。”
他一字一顿地说:“不可能。”
我的拇指在他顶端轻蹭,“认命吧,第一次就是你在下,这辈子也别想翻身了。”
叶闻嘴角一动,接着突然放开了压制我肩膀的手,改为攻击我抵在他腹部的小兄弟,就这么互相钳制着对方的子孙根,他低下头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然后抬起头看着我低声说:“再这样下去也不会有结果,要不……还是只用手好了。”
我稍微抬头咬上他光洁的带着一层薄薄汗珠的肩膀,一边儿轻啃着一边儿用舌尖舔扫过他皮肤上的咸味,同时用汗涔涔的手掰开他的手,把自己的小兄弟和他的贴在了一起。
我说:“只用手不爽。”
他神色一变,“那就别再继续了,你去找能让你爽愿意被你上的人。”
我心里一抽,心疼也有,无奈也有,不甘心也有,不过心疼最重,唉,谁叫我现在只想跟他做呢,忍忍吧。
“好,只用手。”我翻身压在他身上,然后一手把两根烧得滚烫还无法发泄的小兄弟贴在一起揉搓着,一手拉过他的手让他也一起握住这两根,接着抽回手来揉捏着他的耳朵,低头朝着他的嘴唇亲了一下儿,用自己都觉得太深情的语调叫了他一声,“叶闻。”
办公室的木地板冷硬,动作大了难免有些磕碰,膝盖抵在上面久了也觉得酸疼,汗水蹭在光洁地面上,湿黏黏贴着皮肤,不管从哪方面看都算不上舒服,而且这种互慰式的做爱也绝对算不上过瘾。
但我紧紧抱着叶闻,听着他在耳边呼吸,感觉着他的心脏贴着我的胸腔跳动。他的体味香水味夹杂着大量汗液染在我身上,他微皱着眉头轻咬下唇的表情和他时不时咬在我肩膀上的痛感都让我亢奋异常。
某种比情欲和占有欲更深一层的情绪在心里滋生,很快就病毒一样增殖扩散,填占满了整个胸腔。
耗了许久之后,叶闻用力咬住我的肩膀,我吃疼咬牙的同时,他先射了出来,湿热液体喷溅到两人之间同样湿热的皮肤上,片刻后变凉,他仰头,大口大口地喘息,我握住他的腰身,和着腹部沾染的他的精液,猛烈地在他身体的皮肤上抽动几下儿,就也把热辣的压抑感发泄了出去。
收紧胳膊死死抱住他,含住他的喉结把上面的汗迹吮到嘴里,又伏在他耳边跟他脸贴脸地轻蹭,在心里认真地叫着他的名字,魔怔了一样重复着——
叶闻,叶闻。
这次做得格外耗费精力,我趴在他身上就开始犯困,不过没等我有机会迷糊,叶闻的声音就让我清醒了。
他的声音轻飘飘的,有点儿不真实,“说到底,你还是为了跟我上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