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上下果然是个大问题,我是再也不想在下面了,打个浴液都觉得后面火辣辣地疼,而且疼不是重点,重点是疼的那位置,其实这也不是重点,关键是被动的感觉我不喜欢。
唉,算了不能细想,昨儿那段儿就当是关二爷深入体察民情从此更加精进技术的必修课吧。
洗完澡穿上衣服,我把叶闻写的那张卡片揣进兜里,顺手就摸到了装戒指的盒子,打开盒子把黑欧泊的戒指对着床头灯看了又看,我想象着这东西戴在叶闻手上的样子。
其实应该是今儿一早我先起床,然后趁着叶闻没起给他偷偷戴上才对的,可谁能想到他这么热心愚人节,自个儿先回公司了呢?
把戒指再收好,我出了门儿,想快点儿去公司找叶闻,也看看他今儿到底安排了什么整人节目。
下到一楼大厅,我直接去服务台,刚想说帮我叫辆出租吧,那服务生看见我就笑着说:“您好关先生,需要用餐么?”
我看了眼时间,都十二点多了,肚子是饿,不过我不想耽误时间,“不用了,帮我叫辆出租吧。”
那服务生微笑着把手往外一指,“叶少吩咐过的,出租已经在外面等了您一上午了。”
还挺周到,“那谢了。”
服务员在后面说:“欢迎您下次光临。”
我坐进出租里,懒懒地靠着椅背不想动,一路晃悠着也睡不着,一直在琢磨他们打算怎么整我。打开手机看短信,刚看到王雨晴问了一句“你在哪儿”想回说在路上,结果刚打了“在路”两个字,手机就没电了。
我真怀疑我是手机电池的克星。
晃晃悠悠过了好一会儿,我才知道我不止是电池的克星,还跟北京出租有仇。
好死不死的,我抬头看前面的后视镜,结果刚好撞上司机的眼神儿,好么,他一看见我就笑得眼角都是褶子,弄得我想立马换一辆车。
“又见面儿了嘿,咱还真是有缘,我瞧你今儿的这身儿行头不错,工作还顺利吧?”
居然又是那个倒霉的贫嘴司机,我在心里哀叹一声,回说:“哈,有缘,顺利。”
“我瞧着你脸色不太好啊,唉,年轻人,工作要紧,但也别累坏了身子,我跟你说哈,我有一哥们儿的儿子,才刚多大啊,二十四岁也就,上个月刚没了,你说现在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