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杰,把杜塞抱过来吧。天气暖了,这小家伙的爪子太厉害,来给它剪剪。”
“东被杜塞抓到啦!”于杰听言,一手夹着杜塞,在林蔚东身旁坐下。将杜塞放在自己腿上,那里抓过林蔚东的手臂。撩开衣袖,果然左臂上长长的、红红的一条。林蔚东皮肤白,那红色的划痕更加的醒目,于杰又肉麻起来:“东,疼不疼啊?”
说着,人已经覆上去,舌头沿着抓痕轻舔。
林蔚东使劲推开他,道:“你这是干什么?”
“消毒啊!”厚脸皮就是厚脸皮。
林蔚东抱过杜塞:“就你最不讲卫生。”
“哪有?哪有?唾液能杀菌、消毒,不少哺乳动物轻伤后自救,就是用舌头一遍遍地舔洗伤口,将脏物浓血舔去,伤口不但不会感染,还会加快愈合。”于杰可不要东说自己不讲卫生。
林蔚东已经将杜塞的爪子捏在了手里,说:“嗯,你是哺乳动物,一会儿给杜塞剪完了,我再来检查一下你这只动物的爪子要不要剪。”
于杰真的伸出自己的手,看看指甲,说:“不长,应该不要剪。哎?东,你这不是挤兑我是动物啊?”
林蔚东抱着猫儿坏笑不出声。
于杰继续道:“人是哺乳动物不错啊,只是我俩一起,没了哺乳的那一个咯。”
呀,话说出口,于杰就发现自己这是说的什么混话啊?头都不敢抬,侧眼打探林蔚东的反应。林蔚东仔细地一只一只剪着杜塞的指甲,根本没有一点不悦的样子。难道东没有注意听?于杰暗自庆幸。
林蔚东将杜塞的指甲剪好,还一个一个的用小锉刀给磨磨光滑,做的十分认真。一边锉一边用小指挠抓杜塞的小下巴,小家伙被挠的快活,自然安静乖巧地随林蔚东折腾。
临睡前,于杰从刘星房间过来,今天林蔚东居然没有等他,自己先睡了。于杰关了大灯,蹑手蹑脚的上床,掀开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
“东!东!”于杰轻唤了两声,林蔚东背对着他没有应。
原来东已经睡熟了,于杰不再扰他,将被子盖盖好,开始数包子。